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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锦立刻不敢动了,僵着身子挺尸,月色下,床围上,一男一女,同一个姿势,一个呼吸平稳,一个胸口起伏剧烈,交相呼应,极有节奏感。
容锦原以为这一夜都甭想睡了,谁曾想生物钟一到,没过多久就睡得沉稳,呼吸也渐渐缓和。
成谨言睁眼,侧过头看去,月光下,一张尚算清秀的脸,很是温和,出奇地,大公子向来冷若冰霜的眉眼,微微舒展开。
天一亮,容锦习惯性地伸展腰身,突然被什么东西搁到了,一睁眼,差点没被口水憋过去。
她好像什么地方短路了……惊诧三秒钟后才衔接上。
天呐!她从小到大都没跟人同床睡过,而且睡辟不怎么好,眼看着自己整个人挂在人身上,头枕着大公子的胳膊,右手搭在胸口,啧,别说,手感不错……
呸!
看下处境啊喂,这是考虑手感不手感的时候?
“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,奴婢是睡糊涂了,奴婢真不是有意冒犯公子。”
“起来。”
“啊?啊!”明显没跟上节奏,但身体还是做出下意识反应微微抬起,腰却被阻挡住,惯性下差点趴在成谨言身上,幸好手疾眼快,一只手臂支撑住,脸却靠近距离成谨言肩甲处几公分距离。
成谨言不冷不热道:“肩膀,麻了。”
容锦立刻挣扎着想起身,才发现腰被成谨言的手扣着,结果他一用力,直接将她捞过去吻住。
一吻即罢。
容锦惊悚地想逃开,成谨言顺势松手,随口一句:“记住,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,哪怕是死,都别想逃离。”
否则他不介意,亲自动手。
容锦一梗,不知说什么好……
“那,那奴婢先去打洗脸水伺候公子梳洗。”
大公子不动声色,容锦只得麻利儿去了。
早饭时张嬷嬷还特意给容锦开了小灶,熬了一碗红枣枸杞桂花羹给她补补,至于补啥,容锦心里直抽抽。
她现在是不是要感激成谨言是个不良于行的?还是该悲哀,自己就这么“被”嫁人了?也许还称不上嫁,她就是个通房,连个妾都不如。
就是可惜了张嬷嬷的一番心思,不过容锦不介意接受,免得寒了老人家的心意。
谁知道,当天中午午饭将过,竹院里一名洒扫的小厮,跪求到容锦头面前。
容锦傻眼,他弟被赌场逼债,跟她啥关系?
据小厮张根说,他弟弟张强,小名三子,从前是个老实本分的小商贩儿,而且本分孝顺,每天起早贪黑养家糊口。
可惜天有不测风云,人有旦夕祸福,张三唯一的儿子得了不知名的重病,为了张家三代单传的独苗,张强夫妻俩砸锅卖铁,倾家荡产。
眼看孩子因为没钱,还负债累累就要断药,小命不保。
说来也是狗血,就在这时候,张强以前有个同村的名叫铁子的人,怂恿张强去赌场翻本,赢了那就是一本万利。
可是最后却输了个精光,张强媳妇借便了所有能借的人家,眼看孩子就剩一口气了,张强却被堵坊逼债。
张强是张根的亲弟弟,不能眼睁睁看着那一家子走到绝路,可他又只是个大户人家的下人,实在有心无力,最后就只能求到容锦身上。
“容锦姑娘,小的给您磕头了,求您大发慈悲吧!”
容锦脑壳很痛,求她?求她有个毛线啊喂,她只是个丫鬟好不啦,而且还是家生子呢,身份比张根还要低下,这辈子都没可能赎身成为良民的。
这特么叫什么事儿啊!
眼看这个张根死心眼儿的哐哐磕头,脑门儿都青了一片,容锦还真怕他磕死在这儿。
“别,别,你说吧,我也只是个使唤丫鬟,身上也没多少银子,根本就……就帮不了你啊!”
她是真的爱莫能助,听张根的口气就知道,张强家怕是已经穷途末路了,她那点银子还不够打水漂的,她没那么圣母,明知没什么用,还赔上自己。
说她理智也好,自私也罢,总之,她没那么大头,这事儿她真的管不了,也没那么大本事。
却不想张根结结巴巴说道:“容锦姑娘,小的知道你是好人,您还救了小小姑娘,只要您开口,求求大公子……”
张根话说一半儿意思却已经很明显了。
容锦呕的几欲吐血,她就不该一时心软,当了圣母,这回好,玩儿脱了吧。
还让她去求大公子?她怕是骨头渣子都不带剩的。
“我……”
想拒绝,还没张口,就被张根死命的磕头给吓住了。
“容锦姑娘,小的求您了,求求您了,救三子一家一命吧!来时小的给您做牛做马,报答您的大恩大德。”
这叫个什么事儿啊!
容锦皱着眉一脸纠结无奈,一旁的小小倒是先心软了,眼眶泛红,鼻头泛酸,唉,真真是个可怜的。
“要不……要不实在不行的话,容锦姐姐,朱玉姐姐,咱们三个凑一凑,帮帮那个张强一家吧,实在太可怜了。”
朱玉倒是个明白得,摇头看向小小:“怕不是这么简单的事儿,那张强欠的债,怕是把你卖了都不够还的。”
啊?小小有些傻眼,怎么这样啊?
“那,那真要容锦姐姐去求大公子嘛?”好吓人的,那位主儿……反正换了她,她是不敢的,她现在连听到大公子三个字都还有点发抖呢,这不是为难容锦姐姐嘛。
事实上容锦是真为难了,她也有点怕成煞神好吧:“与其求我,不如你亲自去求大公子,说不准……”
说不准一时好心就帮了?这话说出来,她自己都不信。
张根一哽:“小的已经求过了,公子不肯帮,小的这也是实在没办法了,只能求您了容锦姑娘。”
张根知道这很为难人,可他也是死逼无奈啊,只能最后试试运气,死马当成活马医了。
张根没法,一个劲儿的磕头,几乎头破血流,最后容锦也不知怎地,竟然头脑一热地就答应了,过后她都觉得自己疯了。
天!
她怎么就这么禁不住……怎么就答应了,真真是要了命了。
可应都应了,也只能顶着头皮上,她不是那种说了不算,算了不说的性格。
于是乎,整整一个下午,容锦都在成谨言面前格外小心讨好,大公子本人倒是受用得很。
直到晚上,容锦又被要求留在房里过夜。
顶着张嬷嬷,朱玉等人一脸暧昧的目光,容锦无言以对:我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。
……
“过来些。”
熄灯后成谨言沉声低吟,手臂朝容锦的颈下穿过去,将人捞进怀里,容锦头枕着成谨言的半个肩膀,胸口犹如小鹿乱撞。
尼玛冰块撩起人来,竟然也这么不可抗力,成谨言侧头,一只手扣着容锦的后颈,修长的手指几乎覆盖整个脖子,容锦感觉凉嗖嗖的。
下巴被另一只手轻轻捏住,带着些许凉意,温热的唇舌印上来,容锦呼吸一滞。
容锦本能地紧绷身子,手指紧紧抓住被子,许是感受到她的紧张,成谨言放开手。
容锦偷偷长呼口气,犹豫着要不要趁着热乎劲儿打打铁,却被大公子率先截胡。
“说。”
啊?容锦一怔,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,哪还想得到什么求不求的。
“说,说啥?”
黑夜中,成谨言瞥了她一眼,满脸鄙视,该说她什么好。
“不是有事求我,还不说。”
容锦:……
感觉在大公子面前,她完全就是透明的,半点隐私都没,没办法愉快的玩耍了喂。
“是,奴婢有事相求。”
容锦老脸一热,搂住成谨言的腰,耳朵贴在胸口,听着强有力的心跳,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坦诚。
“奴婢知道,这件事对我们来说可能难如登天,可对公子您却是举手之劳,怪奴婢一时心软……公子,求您帮帮忙嘛。”
容锦扭着腰发嗲,自己都快起鸡皮疙瘩了,还是硬着头皮上。大公子倒是受用得紧,却不动声色认她施为。
任容锦求了半天,最后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了,成谨言察觉自己下腹有些发热,心知不能再继续下去,将八爪鱼样的女人扯下去,平复心情。
“够了,想帮人,得看你日后的表现,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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